当前位置: 红嘴鸥 >> 红嘴鸥的天敌 >> 云南民族大学附中严禹栋爸爸遇见南科大
孩子高中是在昆明一所锐意进取的新兴学校——云南民族大学附中读的。学校距离翠湖公园不远,因此,陪伴他三年的,有我和妻子,还有翠湖公园冬天的红嘴鸥、夏天的莲荷。
红嘴鸥从北冰洋边飞临昆明水域的时候,春城也确实不舍得再让它们忍耐过多的隆冬寒意,阳光是暖和的,食物是充足的,人们是友善的,投喂是必须的。它们来的时候,个头还小,到走的时候,已经体格健硕,不太担心会在长途迁徙队伍中因体力不支而从空中掉落。它们也不贪念春色,记得立春那日,我到翠湖边跑步,已不见它们成群结队飞舞盘旋的踪迹,湖面显得有些冷清,鹅鸭和鱼在平静的水面上下辗转游弋,静待莲荷出水。
特别到了高三以后,陪伴孩子的日子平静、充实,也沉稳、积极,怀有希望,是一种另类的岁月静好,静得可以听见孩子紧张而期待的心跳,好到不敢出任何的差错。
于是,替代不了孩子读书考大学,那就帮助孩子好好研究大学吧。孩子属于那种用他自己的话说,“感谢妈妈给了我一个快乐的童年”的娃,而作为童年“快乐”的后遗问题,也确实让他在学习考试的成绩上经历了一些起伏摔打,没能进入学子们顶尖竞争的第一梯队。当然了,其它方面的补偿也是丰厚的,比如说踢踢足球,争取到国家二级运动员证书。再比如说,在他学习生活,“快乐”成长的磨砺中多少获得了一些知识,记得多年前,他还不到十岁的时候,我和朋友常聊起少儿教育,一位旧金山的朋友说起,美国少儿教育最重要的噱头,就坚毅两个字。于是,在一次拉着孩子的小手送他上学的路上,我问他,什么是坚毅,孩子不假思索地操着童音回答:“坚毅就是跌倒了又爬起来跌倒了又爬起来永不言败”。我一直认为,这是一个最准确最给力的解读,并希望他一直记得,把坚毅深藏在快乐背后,融为骨子里的支撑。又比如说,高三的时候我们租住在学校旁边,孩子走读一年,即坚持为住校同学带了一年的早餐,每天记下同学“订购”早餐的品种数量,第二天一早逐一“采购”,带到教室分给同学,少的时候五、六份,我见过最多的一次居然带了十一份,偶尔记错份额,买少了,还得把自己的一份送出去“履行协议”,或者互相协商分着吃。
孩妈和我都清楚,诸如此类的折腾会影响到学习,但都没有阻止他,似乎形成了一个共识——不愿掐灭孩子在艰辛拼搏的艰难处境下依然存有的一点珍贵的利他心思,高考分数并没有重要到碾压一切的程度。但不管怎么说,在孩子高考考分预期并不足够占优的情况下,作为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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